来自二刷后的发疯之作,宁理老师yyds!马兆老师yyds!
ooc有,私设有,年龄差有,一切为了苏而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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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名马鸥引诱一根木头爱上自己故事
直到图恒宇修好电闸,客厅里的灯光再次亮起,你手里依旧攥着马兆的衣角。
马兆看着你脸色发白地坐在椅子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犹豫了一下,然后反手握住了你的手,“不舒服?”
你摇了摇头,“我从小就害怕在黑暗里待着。”说着,你朝着马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“所以,我一定会给自己至少留一个灯。”
马兆想起,研究所好几次为成员庆生的时候,你的确会在那里偷偷留个小灯。然后就站在那里,也不往别处移动。
“马老师,柚柚,你们没有事吧?”图恒宇走过来,看到马兆拉着你的手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马兆往旁边移了些,站在了你的面前,挡住了图恒宇那八卦的眼神,“不早了,我先送苏辰柚回去,她女孩子一个人走不安全。”说着,拿起外套,牵着你就往外面走。
“诶马老师,柚柚她……”她在楼下有房产。图恒宇的话还没说完,马兆已经带着你消失在了视线里。“爸爸,爸爸,柚柚姐姐呢?我还想请她吃蛋糕。”图丫丫跑过来,抱住了图恒宇的腿,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自家爸爸。
图恒宇弯下腰,将图丫丫抱起来,“你柚柚姐姐啊,被海鸥叼走了,短时间是回不来了。”
所以,果然还是应该把图恒宇派去出差。
这是马兆打开门后,看着你提着保温桶站在外面的唯一想法。他怎么就想不通,给图恒宇打电话,让他给自己送些感冒药过来。自己真的是烧糊涂了。
马兆侧着身,示意你进屋。“图恒宇让你来的?”你点点头,“小宇哥跟我说,马老师您发烧了,让我来给您送感冒药,丫丫也发烧了他实在抽不了身。”
这种拙劣的借口也只能骗到你了。马兆叹了口气,明明这么好骗,怎么就是根木头呢?
你拘谨地坐在沙发上,小心地打量着马兆的家。和想象中的一样,以黑、灰色为主,就和马兆这个人一样,冷淡,理性到了极致。
“咳咳”马兆的咳嗽声一下子把你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你发现,马兆已经挽起了袖子,而他一只手里拿着牛奶,另一只手里拿着茶叶,看样子似乎是想给你做奶茶。
你走过去,试图阻止马兆,但是马兆反复跟你强调,他只是发烧,手和脑子都还能用。实在没有办法,你只好站在马兆和灶台面中间,“马老师,我真的喝白开水就行,您先去坐着休息吧。”
“苏辰柚,你让开。我的手和脑子都还能用,你喜欢吃甜的,奶茶是最适合来招待你的茶水。”马兆一板一眼地回答道。你看着马兆面色有些泛红,但是嘴唇又很苍白,心里猜测着马兆可能是烧糊涂了。于是,你伸出手,捧着马兆的脸,用额头测了测温度,嗯,果然烧的不轻,完全没注意到马兆那僵住的身体。
“马老师,您还是休息吧,您发着烧呢。”说着,你就伸手去拉他的手腕。这次倒是很顺利地就把他拉动了。
马兆坐在沙发上,看着你在厨房里忙着把保温桶里的饭菜盛出来,突然生出了一种你是他的妻子的幻视。马兆摇摇头,打算把这个虚幻的想法给甩出脑袋。但是他不由自主地想起,刚刚你俩近的马兆都能看清你脸上的小绒毛,他甚至觉得脸上还有你掌心的余温。
“马老师,趁热吃吧,因为您发烧,这些菜我都弄得清淡。”你的声音打断了马兆的思绪,马兆回过神来,发现你把饭菜端上餐桌后,正眼含期待地看着他,马兆觉得他好像又看到你的兔子耳朵了。马兆轻咳一声,强行压下想要摸你头的冲动,坐在了餐桌面前,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。
“味道不错。”马兆从不吝啬对你的夸奖,无论是工作,还是日常生活。你听到马兆的话,一下子笑眯了眼。马兆抬眼看着你趴在桌子上,乖乖巧巧地样子,只觉得心里一软,手里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。
在放下碗筷之后,马兆的手也落在了你的头上,揉了揉,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为马兆老师服务。”听着你难得的俏皮话,马兆没忍住,嘴角微微上扬,然后手里轻拍了一下你的头。你摸了摸头,嘿嘿一笑,然后就把碗筷收进了厨房。
你端着中药,从厨房里走出来,“马老师,这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治发烧的方子,很有效,我也问了小宇哥,这里面您没有过敏的药源,所以,马老师您不用担心会过敏。”马兆看着眼前黑糊糊的中药,眉头一皱,刚想开口,就被你打断了,“马老师,喝了药你的病才能好。”
马兆觉得这句话在哪里听过。过了会儿,才想起,他之前在图恒宇家劝你喝汤时说过类似的话。马兆看着在他面前笑得乖巧的你,一时间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如你表现出来的一样,像个软柿子一样,谁都能捏一下。
马兆面无表情地盯着你看了接近一分钟,而你一直笑着看着他。最终,马兆还是妥协了,端起碗来,一口气喝光了。你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,打算把碗收走。走到一半,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又倒转回来,从兜里掏出一颗糖,放在桌上。
“马老师,吃颗糖,吃糖就不苦了。”
等你从厨房再出来的时候,马兆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。你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,然后坐在地毯上,观察着马兆。睡着的马兆也沿袭着一如既往的严谨,手和脚都归顺在身体的两侧。说句不吉利的话,这种睡姿你只在去世的外婆身上见过。
你再次把额头凑过去,探了探马兆额头的温度,还烧着。你想了想,起身走开了。
马兆先感觉到有一块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,然后就直接搭在了自己的眼皮子上。过了一会儿,马兆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重,像是压了好几块大石头,压的他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了。
马兆艰难地拔出自己的手来,把搭在自己眼皮子上的湿毛巾给挪开了,发现原来是你不知道从他家哪里翻出了好几床棉絮,甚至还贴心的都套上了被套,现在正在往他身上压。
“……你是想压死我,然后把图恒宇给扶上位吗?”马兆的突然出声吓得你浑身一抖,然后转过头来,满脸无辜地看着马兆,“马老师你醒了!我不是想压死你,这是我外婆教我的,多盖些铺盖,可以,可以,可以什么来着呀?”
“可以捂汗。”看着你在那里一下子陷入了深思,马兆没忍住,提醒了你一句。“没错!可以捂汗!然后你就会好啦!”说完,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马兆。马兆突然分不清,你究竟是生活能力强,还是弱了。
“发烧不可以捂汗,这个做法好几年前就辟过谣了,你是不是没看新闻?”马兆看着你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你看着马兆,特别诚恳地说道,“马老师,那个时候我应该在军队里,所以不知道这件事。”看着你的眼睛,马兆突然觉得胸闷,气短。好在你听进去了马兆的话,又一床一床地把铺盖挪开,最后只给马兆剩了两床被子,“马老师,好些了吗?”马兆点了点头,然后又闭上了眼睛,开始休息。
你看着马兆在沙发上翻了好几次身,最后睁开眼,和你四目相对,“马老师,您是睡不着吗?”说着,你站起身来,坐在了马兆身旁。
马兆感觉到身边的凹陷,然后自己的头被搬动了,下一秒,就接触到一个柔软的物体。你学着以前外婆哄你的样子,让马兆枕着你的头,“马老师,以前我外婆就是这样哄我睡觉的,你也快睡吧。”
完全睡不着!这可以算得上马兆这么多年来和女生最亲密的接触了,马兆觉得自己大脑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醒过。马兆不敢睁眼看你,闻着你身上传来的馨香,马兆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。而你满脑子好像只有哄马兆入睡这一件事情。
你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马兆,嘴里小声哼着歌。渐渐地,马兆觉得眼皮好重,下一秒,马兆就失去了意识。
马兆和你是被图恒宇的大叫给弄醒的。马兆转头看着在客厅里上蹿下跳的图恒宇,觉得下一个月在英国举行的学术交流大会还是派图恒宇去吧,他真的好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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